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克拉玛依放生鱼群在哪里

2023-04-08 12:23编辑:admin人气:988


佛教自汉代传入中国,经魏晋南北朝的发展,到了隋唐,以其崭新的风貌繁荣昌盛起来,形成了天台、华严、禅、净、密、律等中国式的佛教宗派。这些宗派大多在福建流行过,唐道宣律师所创的南山律宗就是其中之一。现将律宗在福建的弘扬,分三个时期略作介绍。

一、兴盛时期

律宗从中原向南传播而进入福建后,在沿海一带得到迅速流行和发展,并逐步向闽北、闽西内地渗透,一直延续至宋,尤以唐代最为鼎盛。

弘律名僧辈出是这一时期最大的特点。在唐代,象宣一、志彦、弘则等律师就赫赫有名。据志书载,宣一律师不但精通《四分律》,而且躬履力行。广明年间,王审知在福唐(今福清市)设坛,延请律师临坛传戒,得戒者就有3000人之多[1];又有莆田灵岩寺(今莆田广化寺)的志彦,于景云二年(711),奉召进宫讲解《四分律》,睿宗对他大加称赞,并赐法号“聪明”[2];天祐二年(905),泉州刺史王延彬给弘则律师营造“建法院”,请他讲授律学[3],随他学律的人,尽得其旨[4]。他们深厚的律学功底从中可略见一斑。

到了五代,福建先后由闽国、吴越和南唐统治,社会相对安定,佛教因地方统治者的保护和支持而未受严重破坏。这时的律宗,虽不及唐代兴盛,但不乏敷扬宗义之师。如弘则的弟子良苑,也以律学教授门人,再传弟子洛彦、本敷,在律学研究上很有成就,声望极高[5];泉州东律袒膊院的袒膊和尚,毕生弘律[6];报劬戒律院的棲岑穷研毗尼、俱舍,梁贞明中开讲,听者如雨,被尊为“阐教大师”[7],都表明了五代的福建,律宗依然人才济济。

到了宋代,律宗人材仍有秀出。泉州观主院的敦炤律师,就是弘律僧中的佼佼者,只是和五代相比,弘律名僧稍减罢了。

总之,福建的律宗在唐五代以及两宋,基本上处于顺境,十分兴盛。

二、衰微时期

律宗至元代衰微。福建弘律僧人中,只有明代的樵云和明末清初的元贤名重一时。史志上有关他们的弘律情况是这样记载的:樵云律师,持律严谨,治律穷究,故僧众争相依止。律师还广为四众传授戒律,支提山远门禅师曾受戒于樵云,并从他学习、钻研律藏。憨山、元贤二大师“咸重师戒”[8]。值得一提的是,曹洞宗中兴宗匠元贤,亦致志于律学的复兴。崇祯七年(1634),他应林之蕃等人及诸善信之请,在福州鼓山为四众说戒。清顺治三年(1646),住建州(今闽北一带)宝善寺,除说戒外,还著有《四分戒本约议》和《律学发轫》。善巧说法的他,凡有开讲,“座下每多英衲”[9]。

这一时期的福建律宗,由于律学撰述散佚殆尽,虽有明末元贤等人致力于律学的弘扬,但仍是无法续接古德气运,更谈不上媲美于唐宋的成就。

三、力谋振兴时期

中国佛教迈入近代之初,由于洋教的冲击,更是雪上加霜,危如垒卵。于是,革新佛教、复兴佛学运动蓬勃展开,大批爱国爱教僧俗试图通过各种途径改变佛教不振的局面,福建也不例外。在近代的福建,因兴办僧伽教育成绩卓著及大弘经论而名留史册的僧人不少,但以弘扬南山律著称、戒行精严者并不多,其中惟弘一律师影响最大,深得缁素敬仰,故有必要详为介绍。

弘一大师认为,佛法兴衰,系于毗尼。因此,他遍研义净所译的有部律藏,以及从日本请回的南山三大部,深感南山一派,契合我国机宜,遂在佛前发专学南山律和弘律誓愿。从1932年至其圆寂,除一度应邀到青岛湛山寺讲律小住数月外,整整十年驻锡于闽南,以“不欲聚集多众”的独特讲律形式,进行弘律活动及著述。

1932年11月,大师在厦门讲《含注戒本》于妙释寺,讲《随机羯磨》于万寿岩[10],迈出了他弘律的第一步。1933年,除率十余学僧于泉州开元寺尊胜院开办“南山律苑”,研习南山律学外,又在晋江草庵开讲《梵网戒本》[11]。翌年,在厦门南普陀寺倡办佛教“养正院”,并宣讲《行事钞大盗戒》[12]。1935年,讲《四分律戒本疏行宗记》于惠安净峰寺[13],授《律学要略》于泉州承天寺戒坛[14]。1939年,自泉州入永春,在普济寺著《南山律在家备览略编》等书[15]。次年夏天,在晋江福林寺结夏安居,为学者讲《律钞宗要》[16]。1942年,在其圆寂前数小时,说《十诵戒文》[17]。

纵观大师晚年的弘律,可谓鞠躬尽瘁,往生而后已。在闽南,他的足迹踏遍厦门、泉州、漳州、晋江、南安、惠安、永春等地。前后亲近他学律的有性常、瑞今、广洽、昙昕、传贯、圆拙、仁开、妙莲等十余位法师,他们志愿坚固,而且大多成了近现代海内外佛教界的中坚人物。大师著述等身,象《随机羯磨讲义》、《律学要略》、《盗戒释相概略问答》、《律钞宗要随讲别录》、《南山律在家备览略编》等,皆为其晚年在闽南所作。尤其是《南山律在家备览略编》与他早期在浙江所撰的《四分律比丘戒相表记》,是他精心撰述的两大律学名著,是从事律学研究的人不可不读的要典。

由于弘一大师对南山律的竭力弘扬,使沉寂了数百年的南山律学得以重兴,后世推为“重兴南山律宗第十一代祖师”。

解放后,那些当年常随弘一大师学律的法师,有的已移锡南洋,有的已离开福建。至“文革”前,仍在福建的法师,虽对南山律依然苦学潜修,但因种种原因而无人弘讲;“文革”中,福建佛教也免不了厄运,宗教活动一时顿废。直到中共十一届三中全会后,宗教政策得到落实,福建佛教才得以恢复。就律宗而言,弘一大师的高足圆拙老法师不仅以坚持梵行而深得四众弟子的敬仰,还积极培养人才、流通佛书。为光大南山律学,他于1980年代初在莆田广化寺,对发心研习南山三大部的界诠、济群、演莲等数位比丘进行指导,并为他们创造种种优越的学习条件。经过多年辛勤付出,终于造就出一批善于讲写、勤于修持的新一代弘律僧才,其中界诠和济群法师影响最大。济群法师热心于戒律的研究与弘扬,先后发表了《戒律的现代意义》、《弘一大师对律学的贡献》、《僧尼日常行事漫谈》、《佛教的师资问题》等近十篇有关戒律方面的文章,内容新颖,见解独到,颇受教内人士称赞;界诠法师侧重于言传,近年在福鼎太姥山平兴寺宣讲南山律,并以学行并重教导学僧,以依律共住管理寺院,十方佛子慕名纷至沓来。

由于弘一大师和圆拙法师等的影响,在福建许多丛林形成了重视受戒、学戒和持戒的风气。改革开放二十年来,福建佛教界多次举办传戒法会。尤其是1996年,中国佛教协会在莆田广化寺还举行了一次为期108天的规范传戒,在全国产生了良好的影响。除福鼎太姥山平兴寺外,福州的崇福寺以及仙游县菩提学苑也都设有规模较大、意在培养弘律人才的律学班。可见福建律宗在近现代进入一个振兴时期,并在全国都产生了一定的影响。

参考书目:

[1]清.元贤:《泉州开元寺志》、《开士志.释宣一》。

[2]王荣国:《福建佛教史》第71页。

[3][5][6]清.元贤:《泉州开元寺志》、《建置志》。

[4]清.元贤:《泉州开元寺志》、《开士志.释弘则》。

[7]清.元贤:《泉州开元寺志》、《开士志.释棲岑》。

[8]王荣国:《福建佛教史》第314页。

[9]清.林之蕃:《福州鼓山白云峰涌泉禅寺永觉元贤公大和尚行业曲记》,见《永觉元贤禅师广录》卷30。《续藏经》第1辑,第2编,第30套。

[10]弘一:《圈点行事钞记跋》,见《弘一大师全集》第7册,第419页。

[11][12][14]弘一:《壬丙南闽弘法略志》,见《弘一大师全集》第8册,第22页。

[13]弘一:《惠安弘法日记》,见《弘一大师全集》第8册,第23至24页。

[15][16]林子青:《弘一大师年表》,见《弘一大师全集》第10册,第8至14页。

[17]叶青眼:《千江印月集》,见《弘一大师全集》第10册,第86至90页。

一个“病秧子”在峨眉山遇到的旷世奇缘

  我这个人从小体弱多病,活了二十几年,几乎年年都要在医院住一两个月,小时候的几场大病更是几乎让我死掉。二十二岁那一年,我又查出患了乙肝。不是那种病 毒携带者,而是患者,真正的乙肝患者,大三阳的那种。这一年我刚刚大学毕业,工作还没找到。我家里的经济条件还不错,家里人又想办法四处求医,给我打听治 疗乙肝的偏方。  

  可是治疗了半年,花了几万块药费,病情非但不见好,反而越来越厉害。而这时远在深圳的女友,也给我寄来了分手信。当时我万念俱灰,感觉活着半点意思也没有了,不但自己痛苦,还给我的家人造成了很大的负担,这样的人生实在是半点乐趣也无,不如死掉算了。  

  经过了一段时间的慎重考虑,我终于下了决心,准备了此残生。当时我也没和家里人说,连个字条也没留下, 带了几千块钱就离家出走了。当时感觉反正是要死,那不如找个山清水秀的好地方,也不枉来这人世间走一遭。于是我坐上飞机去了四川成都,然后又乘车去了峨眉 山。我自己也说不清为什么要去峨眉山,只是心底里有个声音在指引着我,自然而然就选择了峨眉山。  

  那时和现在的季节一样,秋末冬初,正是旅游的最冷淡时期。那天早上,购买了进山的门票后,从峨眉山脚下,我开始徒步攀登,而没有选择坐空中缆车。按照 我的计划,徒步攀上金顶后,住上一晚,能够看看日出日落什么的最好,如果看不到也无所谓了,找个悬崖峭壁一闭眼跳下去,一了百了。  

  乙肝病人一般情况体力都是非常差的,我当然也不例外,平时走不到一里路就没劲了,但那天有点奇怪,虽然是登山,我的脚步却异常轻快,怎么走也不累。中午的时候已经到了半山腰,我吃了点东西,准备休息一会儿下午一鼓作气等上金顶。  

  大家知道,峨眉山上猴子是很多的,而且那些猴子很放肆,不怕人,经常抢劫游客。我登山的季节因为游客稀少,所以猴子们不放过每一个登山的人。这一路上 我也被骚扰过好几次,不过我都不怎么在意,更不怕猴群,反正已经抱了必死的决心,也就不再有什么事放在心上了。猴群似乎知道我的心思,也没过分的难为我, 基本上是讨不到吃的就算了,并没怎么纠缠。  

  中午休息的时候,我还目睹了一场猴群之间的残杀。也不知道为什么,大概有二十多只猴子,突然在一只大猴子的带领下围攻一只母猴。那只母猴还带着一只小 猴子,也不知道几个月,大概和咱们养的家猫差不多大吧。母猴拼命的抵抗、逃命,但无济于事,二十多只猴子把它团团围住,连抓带咬,很快就见了血,双发都发 出凄厉之极的尖叫声。这时我才知道这不是猴子们的游戏,而是一场生死围杀。

  那只落单的母猴母性非常的强,不顾自身的安危,总是竭尽所能的保护怀里的小猴子。这让我很感慨,想到了人类的母亲,看来母爱这个东西,不但能跨越国界、跨 越文化,也是跨越物种的。我动了恻隐之心,决定要帮助这只母猴,于是找来几块石头,朝着猴群扔过去,同时还大声吆喝着,试图驱散猴群。

  我的干预果然起到了作用,猴群们一下子安静下来,停止了进攻。受伤的母猴趁机逃出了包围,不可思议的是,它竟然没有逃走,而是朝着我蹿过来。这只母猴 的体型不是太大,大概二十斤左右的样子,它一瘸一拐的从山谷中来到我身边我才看清,母猴的背部被扯下一大块皮,露出鲜红的肉,奇怪的是却没有出血。而它的 腿上有一道巴掌宽的伤痕,却是鲜血淋漓,不断地流着血。久病成医,我估计是它的股动脉受伤了,看来它活下去的机会十分渺茫。  

  母猴在距离我三米的地方停住,目不转睛的看着我,它的眼睛漆黑如豆。我也看着母猴,从它的眼神中,我并没有感受到死亡的恐惧,它给我更多的感觉是一种脉脉的温情。母 猴注视了我大概有半分钟,接下来做出了不可思议的举动,它把自己怀里的小猴子从双手向我递过来。当时我惊呆了,但还是不由自主伸手接过了小猴子。这只小猴 子浑身呈粉红色,毛发稀疏,也许它也意识到了危机,既不挣扎,也不反抗,在我手掌里温顺的躺着,一动不动,只有一双漆黑的眼睛,好奇的看着我。  

  我手捧着小猴子,还没弄明白这是怎么回事,母猴转身冲下了山谷,又和猴群厮杀起来,尖利的嚎叫重又响起。这时猴群分成了两拨,一拨继续围攻母猴,另一 拨在那只领头的大猴带领下竟然朝我围过来。这只大猴体型魁梧,少说也有四五十斤重,它裂开嘴,呲着牙,不断朝我咆哮着。但我看得出来,它们不是冲我来的, 它们要的是我手里的小猴子。

  当时我也来不及多想,心里只有一个念头,无论如何也要让小猴子活下去。我赶紧解开羽绒服,把小猴子揣进里边的口袋,接着撒腿往山上跑去。说实话,有生以 来,我从未跑出过这样快的速度,虽然比不上刘翔,但应该比姚明快点。可是,即使是我比刘翔跑的还快也无济于事,猴群很轻松的就追上了我,它们在我身前身后 来回跳跃,发出尖叫声。一开始它们畏惧于我的体型,不敢过于放肆,只是试探性的挠了我几下,把我的羽绒服抓破了。见我没什么厉害手段还击,那只大猴首先发 起了真正的攻势,当时我都没怎么看清,只记得大猴子在我面前高高跳起,然后黑影一闪,我的脑袋就是一阵剧痛,用手一摸全是血。

  我也急了,一面拼命快跑,一面把羽绒服的帽子拉起来护住头脸,又把旅行包抡圆了四处乱舞,抵挡猴群的进攻。一口气跑了有五六分钟,我的体力几乎已经到了极 限,身上也被猴子抓破了好几处。就在我快支持不住的时候,前方一个老头迎了上来,这个老头很瘦小,个子很矮,也就一米六上下。他嘴里大声吆喝着,同时还用 一根竹竿往石板路上狠劲的敲打。  

  猴群好像很害怕这个老头,听见吆喝声就不怎么攻击我了,当看见老头用竹竿敲地后大部分猴子更是四散而逃,只有那只领头的大猴还紧紧跟着我,不断的咆哮 着。我已经筋疲力尽,不由自主瘫坐在地,大口喘着气。大猴子就在距离我不到一米的距离,呲着长长的犬牙,随时准备要抢我怀里的小猴子。这时老头过来了,他 用四川方言对大猴厉声说着些什么,我一句也没听明白。 

  大猴子并没被老者吓退,依然厉声咆哮着,咆哮声中它突然冲到我身边,抓挠我胸前的衣服。我本能的一手护住头脸,一手用书包去砸大猴。可是猴子的动作太 快了,它一击即退,我胸口的羽绒服被扯了个大口子,但书包却没碰到大猴一根汗毛。那个老头见大猴不听他的话,似乎很生气,也咆哮起来,同时用竹竿去打大 猴。  

  大猴好像是豁出去了,机敏的抓住了老者的竹竿,双发竟然撕扯起来。想不到的是,老者很矫健,力气也很大,他把竹竿甩了起来,四五十斤重的大猴子被他甩 上了半空,大猴只得撒手放开竹竿。老者继续追打大猴,大猴似乎知道自己不是对手,和老者僵持了一会儿后便溜下山谷,逃走了。

  赶走大猴后,老者和我攀谈起来。因为老者讲方言,我们的沟通很费劲,不过渐渐也就适应了。我对老者说了被猴群追赶的原因,并把怀里的小猴子拿出来交给他, 希望他妥善处理。老者把小猴子放进口袋里,然后把我扶起来,说要带我去看医生,包扎一下身上的伤。我想也好,便跟着老者继续前行。 

  老者带着我在一条山间小路上走了有二三里地的样子,来到一座建在山腰间的屋子。这是一间独立的石屋,不通水电,三面都是悬崖深谷,我想象不出,在风景 区内怎么会允许这种建筑存在,住在这里的人又是怎样生活的。老者把我搀扶进屋里让我坐下,只见屋里黑黑的,陈设异常的简单,但是很整洁很干净,有个老尼姑 正在屋子里的炕上打坐。老者点上蜡烛,然后和老尼姑用四川方言快速的交谈着,我仍然一句也没听明白。  

  两人交谈完后,老者转身走了,不知道干嘛去了。老尼姑则来到我身边,仔细查看我的伤势。我头上被猴子抓 出一道口子,非常的疼,血一直流,屁股上和大腿上也被挠破了几个地方,不过都不算太严重,问题不大。仔细打量老尼姑,她大约五十岁左右,皮肤很白,一身灰 色的僧衣,头上还戴着个帽子。这身打扮在峨眉山这样的佛家圣地再平常不过,没有任何稀奇的。但是这个尼姑的气质真的是我从所未见,她那种镇定、从容,那种 悲天悯人的目光,是我在其他人身上从来没有见过的。

  老尼姑查看完我的伤势,却没有给我做任何的治疗,正在我诧异的时候,她忽然用不太纯正的普通话问我是不是来峨眉山自杀的?我大吃一惊,脱口问她是怎么知道的。老尼姑说我命中注定多病多灾,按说寿元不会超过二十五岁。我当时傻了,很久才恢复了意识,我又问她是怎么知道我的事情的。她仍然不回答我,只是说我之所以多病多灾,寿命也很短,是因为前生作恶,欠下了很大的业力所致,但是现在不一样了,以后一切都会好起来的,而且我也不会在二十五岁就死掉。她又劝我千万不可自杀,自杀的罪孽和杀人是一样,自杀之人的灵魂往往沉沦百年也不得超生,非常非常的苦。  

  我呆呆的听着她说,灵魂?前世?业力?这些东西我从来没有考虑过,也从不相信什么前生后世。但是那一刻,也不知为什么,我相信老尼姑所说的完全是真的,没有半点怀疑。我问她我的命运为什么会有所改变,她没有明确回答,只说“人心生一念,天地尽皆知。”往往一念之仁,可让人升天成神,一念之恶,也可让人沉沦地狱。人的生死祸福,其实往往系于自己的一念之善恶。 

  我若有所悟,我问她是不是因为我救下了小猴子,也算是行善积德了,所以我未来的命运将会有所改变?老尼姑说求人不如求己,拜佛不如修心,拥有一颗纯善的心,才是人最大的幸福,神佛圣人论心不论行。老尼姑的话对当时的我来说太过高深了,我只能迷茫的听着,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。  

  老尼姑也没和我说太多,也没给我处理伤口,她拿出一本佛经送给我,然后就飘然而去了,留下我一个人在那烛光笼罩的石屋中。当时我有一种身在梦境的感 觉,感觉这一天过的好像只是一瞬间,又像是经过了千百年那么漫长。我拿着老尼姑送给我的佛经休息了一会儿,便起身下山去了,自杀的念头已经消失的无影无 踪。  

  在下山的路上,我惊奇的发现,被猴子们抓出的伤口竟然奇迹般的愈合了,衣服上破洞还 在,头发上血迹凝结,可是伤口就是没有了,头上的也好腿上的也好都消失不见了,无论我怎么摸,那里都不痛,仿佛根本不曾受过伤。那一刻,我生平第一次心怀 敬畏仰望着天空,我想神佛也许是真实存在的吧?

  下山后我直接回了家,从此开始亲近佛法。

  时至今日,我仍然不知道那个救我的老者姓甚名谁,也不知道那个老尼姑是何许人也,但却因为这个机缘,我走进了佛法。如今三年过去了,我的乙肝不医自愈,而且再也没有生过大病。上个星期,我度过了自己的二十五岁生日,我没有死,我很庆幸。但我更庆幸没有自杀,我还常常想起那只小猴子,想起它母亲那温情脉脉的眼神,那慷慨赴死的果决,如果不是它们上演这生死离别的感人一幕,也许我不会有机缘走进佛法,更不会健康的活到今天。  

  如果今生今世我修行有成,将来一定要善报于它们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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